当务之急的拿动手机,筹备苦干一场
痛快又径直越上一条船,船摇动摇晃的
他想着,嗯,对,我该当不会晕船
脚下的石板路伸向藤阴深处,潺潺的流水声从藤阴的更深处传来
路的两旁临街的农户出售着他们的土特产
各种憨态可掬,奇形怪状的南瓜就放在门外的矮墙上,它们稳稳当当地盘腿坐在那里,像那些走过了时光的老人,安闲而淡定;大小不等的宝葫芦,用细线悬于门前,有的干脆就被小孩子托于掌中
刚刚采下来的新鲜花椒,色泽娇艳,流光溢彩,是娇俏活泼的小可人儿,炫耀着自己的美丽;一朵朵的香菇被串成一小串一小串的,内敛含蓄,只隐隐地透着一缕似有若无的药香;蜜蜂还在穿梭来去地忙着,而甘甜的蜂蜜早已被摆上街头,去待价而沽了
出售这些物品的,大都是老人以及妇孺,他们静静地守候在藤阴里,朴素,淡然,殊少其他旅游区那种声嘶力竭的叫卖声
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,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,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,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
如果,你透明的灵魂里还有一抹红尘中涂染的炫色,请给我托梦
爷爷是我劳作的典型,更是我幼年的和缓伴随
爷爷七十多岁的功夫腿脚倒霉,常拉着我去五里外的故乡赶场
动作犒劳,偶尔是买几个苹果,偶尔是一碗螺蛳,或是一块热豆花,我便很欣喜
爷爷的箱子里老是有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