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除了望天,103度的天空,就剩下45度的地面
不喜欢路人犀利的眼神和漠然的表情,所以她希望的是不要太清晰,小刺说她像幽灵,安静的飘浮
只是也有渴望能将一切看到的铭刻至心,在那个是春天的山坡上,桃花正盛,因是才不大的小树,不够挺拔……却是极繁茂的,而且是满山的,竟若桃林
似乎还有萝卜花陪忖,有蜜蜂的合唱,和煦的阳光
而透过枝枝掩映的间隙能看到对面的山坡上金灿灿的油菜花,似乎只看着就能闻到香味,而且也仿佛隔着这层距离使那香气恰到好处,不太浓,也不会冷清
那天他们说了很多
大多时候,我对文字有些麻木
譬如说上网的此刻,那些美轮美奂的文字,很少进入我的内心世界,我欣赏,却没有感动,也无惊艳
一些文字过脑却不能停留在记忆中,只是短暂地愉悦了我的眼睛
遇到喜欢的文字,还是下载,收藏在建立了很久的一个文件夹中,知道自己拥有了它
以后的日子里,打开E盘,存放或者找寻东西时,总会看到这个被我命为《他山之石》的文件夹,却从不点击鼠标
网络时代,文字铺天盖地,那些自命为先锋的文字,已经让我对他们失去了足够的信心
做为一个与文字有缘的人,我在他们复制和炮制的文字中,像一只机警的猫一样,探询着这个时代不断更新的气息,而拒绝与其共舞
两个落水者
一个眼光极好,一个患有近视
在这个到处都是黄土弥漫的西部田野,要说清河流,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
好在我不是地理学家,也没有在这里探讨水域水流的义务,我只想按我的想法,说说我认识的河流—田野上的河流
那些平整整的田野不知在何时被什么力量(地理学家说是水蚀)齐刷刷的切割下去,顿时便沟壑纵横,从那些断缝里,汩汩的泉水涌了出来,便聚成田野间细细的河流,也许可以称做溪流,更为妥切
许多大江大河的源头,不正是这众多的汩汩涌动的泉眼吗?我曾在兰州见到过穿越田野最雄壮的河流—黄河,但我并没有多大的震惊,也未能涌起多么雄壮的豪情来,和“黄河在咆哮”的豪迈歌声比起来,那确实逊色多了
黄铜汁一样涌动的河水,站在石桥上,我看到千万雨线飞蛾扑火般投进茫茫水面,倏而飘逝,踪迹全无
而坐在黄河汽艇上,我只感到自己还是在田野上行走,卷起的水浪只不过是翻滚的庄稼,仅此而已
“老兵”真名王方志,但是一般人都不知道,知道的人,也大多故去了
现在,还知道“老兵”的真名的人,已经没有几个了
而再过二三十年,可能就只有我还记得他的真名,和“老兵”这个曾经四处传扬的名字了